僖嫔道:“嫔妾也只有每次太医来诊脉时,才能见到戴佳庶妃。太医开的安胎药,戴佳庶妃都有喝下。”
“但是,戴佳庶妃怀孕初期,屡屡闹事,这一胎怀得并不安稳。”僖嫔补充道。
“太医可有说过什么?”钮祜禄妃问道。
“太医曾言明,戴佳庶妃这一胎,生出来后可能体弱。戴佳庶妃也是被这句话吓到以后,才静心养胎。之前,她连安胎药一天也要砸两碗,只因为嫌药苦。”僖嫔道。
“胡闹。”钮祜禄妃皱眉怒道。
阮酒酒递出带来的人参:“这个人参,还是郭贵人生产时,我分了一半送给她。你拿去让太医检查一番,如果能用的上,就拿它去用。若是用不上,就送给戴佳庶妃了。”
钮祜禄妃看向打开的人参盒子一眼,道:“德妃姐姐,这人参年份久,品相好,可是十分难得。”
“再难得,也不比不过两条人命重要。我这心七上八下的乱跳,莫名闷的有些发慌。有备无患,多防着些吧。”阮酒酒道。
产房里惨叫声不断,僖嫔听的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瘆人的很。
“嫔妾替戴佳庶妃谢过德妃娘娘。嫔妾这就把人参拿给太医看。接生嬷嬷和太医都是内务府安排,戴佳庶妃亲自选的。”僖嫔道。
“快去吧。”阮酒酒道。
钮祜禄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戴佳庶妃叫的声音太惨了。
“德妃姐姐,女子生孩子,这么疼的吗?”钮祜禄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