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爱放黄连,谁能爱吃药。”阮酒酒道。
就算阮酒酒确定自己的身体好的不得了,没人能比她更健康。但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该让太医诊脉还得诊脉。
芝兰悄悄让人出去,和太医交代了一声。
过来的这位太医,不是阮酒酒常用的太医。阮酒酒的一些小习惯,这位太医未必知道。
芝兰让人提前提醒,是最稳妥的法子。
太医也记着芝兰这一举动的好,即使他在被点进随行的御医队伍里,已经托人问过了随行的几位娘娘的喜忌,还连夜背熟了脉案。
阮酒酒换上一件粉色的旗装,裙边滚了一圈浅绿,就像荷花和荷叶制成的衣裳一般。
太医看了阮酒酒一眼后,眼睛再也不敢抬起来。
德妃娘娘的容颜,岂是他们能直视的。
只是,惊鸿一瞥,已然惊艳。
太医绷着脸,专业素养极强的,隔着帕子,为阮酒酒诊着脉。
望闻问切,太医望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数。
再诊脉之后,太医面色比等待时轻松不少:“德妃娘娘身体健康,无需用药。若是德妃娘娘需要,臣也可给娘娘开几副安神和除暑的方子,吃着也无碍。”
“不必不必。不用开药,本宫好的很。”阮酒酒忙道。
太医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当官的人,几乎没有难看的。
当太医的,最懂调养身体,精气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