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想说什么,看着她灵动活泼的眉眼,把话咽了下去。
她爱玩儿就让她玩去吧,搁现代,还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呢。
“莲子心太苦,我分到的西瓜多,一个人吃不完,你看着分下去。”阮酒酒道。
芝兰明白阮酒酒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别太欺负人了。
芝兰哼了哼,小声跟阮酒酒解释道:“奴婢也不是故意让他们喝苦莲子水。谁让他们背地里说奴婢脸圆的像汤圆儿。真要说脸圆,他们是没见过八喜。”
“你这话是没有说完,还是没有听完。你可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整个院子里,除了我就属你地位最高。况且,你脾气好又爱笑。他们是皮痒了想挨板子,才会说不好听的话?”阮酒酒道。
芝兰抿了抿嘴,搭聋着脑袋:“主子慧眼。其实,他们也是夸奴婢长的有福气。但是,奴婢是女子,哪里愿意被人明着暗着的说胖。奴婢瞒着话没有说全,请主子责罚。”
“仅此一次,下次不许如此了。都是苦命人,活的战战兢兢,人也不是很聪明。既然心是好的,何必为难他们。你不喜欢听,就和他们直说。若说了他们不改,你再为难也好,罚他们也好,都有理可据了,是不是。”阮酒酒道。
芝兰认真听训,总听着小太监、小宫女们最甜的叫芝兰姐姐,她的心确实有些飘了。
“奴婢还是自罚一杯莲子心茶,吃点儿苦,长长记性吧。”芝兰咬咬唇,主动道。
芝兰最怕苦,这对她来说,确实是罚。
真要是罚一个月半个月月银的,对她才是不痛不痒。
阮酒酒财大气粗,手指缝又遮的不严,时不时漏点儿碎银两给她们,芝兰、雅兰都存了不少体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