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尴尬的笑了笑:“生姜,伪装能力极强,要小心防备。”
生姜放在菜里,就是什么都像,唯独不像它自己。
如何在饭桌上逃避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埋头苦吃。
阮酒酒望着自己碗里的那块鸭肉,仔细上下左右看了看,长的很鸭肉,一定不会连中招两次吧。
阮酒酒低头浅咬一口,没什么感觉,她又吃了一大口。
相同的反应,在这个桌子上,前后不过两分钟,出现了第二遍。
“我大概是没有布菜的天赋。”阮酒酒道。
康熙心里浅浅的怀疑,随着阮酒酒自己也被生姜刺客成功刺杀,而飞速消失不见。
他就说么,玛琭不可能故意给他夹生姜的。
胡闹也不能如此胡闹。
“还是让奴才们来吧。”康熙笑着道。
阮酒酒点头认可:“芝兰,你可要瞧得仔细些。生姜入口太辣了。”
“主子您先喝一盏汤。奴婢一定仔细给您挑好菜。”芝兰道。
一顿大补的晚膳,吃的阮酒酒手脚发热,小肚子也暖暖的。
御厨们也通懂一些药理,知道有些菜什么时候适合吃,什么时候不能吃。
桌上的碗碟都收下去了,康熙还在坐在屋里,没有挪位置。
迎着阮酒酒不解的眼神,康熙道:“朕还要看着你喝完药。”
“药,什么药?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药。”阮酒酒头皮都开始发麻。
“病灶从微小时就要除掉。你若这一回不调养后,万一以后每次来月事,都腹部寒凉难受呢?”康熙不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