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笑了笑,神情颇为不屑。
这份不屑,自是对赫舍里格格的。
原以为是个劲敌,谁知赫舍里家送了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进宫。这样的性子,也就是沾着仁孝皇后的光,才能在宫里得个位置。
永和宫中,阮酒酒一走进屋里,胤禛立马喊着雅兰,拿一双软底绣花鞋过来。
“额娘先把发髻拆了吧,换个舒适点儿的。”胤禛道。
阮酒酒含笑看着他道:“额娘的大宝贝儿,是不喜欢额娘这个发髻?难道不好看吗?”
胤禛鼓鼓腮帮子,黏人的贴着阮酒酒的腰坐着。
只有真切的碰到额娘,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这些日子里,他夜晚时常惊醒。
抬头望着窗外,月凉如水,他的心也空的厉害,漏了风似的。
“额娘无论怎么打扮,都好看。但是,额娘的喜好更重要。发饰太重了,额娘会嫌扯的头皮疼。”胤禛道。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关切着,不知道他自己那模样有多可爱。
阮酒酒忍了忍,实在忍不住。
她的儿子,她想亲就亲。
搂着胤禛肉呼呼、软绵绵的胳膊,阮酒酒往他小脸上亲了又亲。
雅兰和芝兰、八喜刚开始,还是一脸看戏的神情。
渐渐的,她们痛苦的闭上眼,不忍直视。
只见胤禛白白净净的小脸上,一个个热情的红色唇印,印满了脸颊。
“额娘,小六也要!”胤祚在奶嬷嬷的怀里,看着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