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珍珠香囊做的不错, 精致不落俗套, 很有巧思。”康熙语气平缓道。
如果他的眼睛, 没有总瞥向珍珠香囊里装的东西, 或许能显得他情绪更平静稳定些。
阮酒酒作势要解下香囊:“皇上喜欢?我解下来,给您就近看看。”
“别动。就这样系着很好看。朕眼神好,不用解下来。”康熙急忙阻拦道。
阮酒酒在康熙的紧盯下,慢悠悠松开手,仰着头, 望着康熙眨眼笑了笑。
她笑盈盈的,柳眉弯弯,眼中含情, 如娇花照水。
康熙也笑开来:“故意惹朕着急呢。”
“皇上的心意,我收到了。并且, 好好珍藏着。”阮酒酒摸了摸珍珠香囊, 道。
康熙牵过她的手:“你知朕的心意,就是朕想要的。”
“这几日胃口可还好?胤禛、胤祚今天可还听话?”康熙问道。
阮酒酒一一答着,两人坐在里屋,轻声说着话。
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阮酒酒突然指着胤禛折的枫叶树枝,给康熙看。她满脸炫耀,康熙当然配合的夸赞胤禛。
忽然, 康熙脸色为难起来。
阮酒酒只是怀孕,又不是行动不便, 与世隔绝。
每次去慈宁宫的请安,还要她和钮祜禄妃领着人去。无论寒风下雨,还是烈日当空,都不曾告假。
康熙的神色一变,阮酒酒就明白了。
“皇上,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阮酒酒柔声问道。
康熙握着她的手,直到把她的手心捂着滚烫,也没有放开。
“朕打算诏封钮祜禄妃为贵妃。”康熙眼睛一闭,飞快的把话说出口。
说完之后,他心虚又心疼的看着阮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