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扁扁嘴,儿子在面前呢,不能耍赖皮,无理取闹。
“行吧。我再忍忍。”阮酒酒道。
“辛苦了。”康熙道。
阮酒酒一愣,半晌后反应过来,康熙说的是她连连怀孕,辛苦了。
阮酒酒笑道:“身子是容易不舒服,但是心里是甜的。”
“胤禛和小六看起来吃的太多了,一直这么坐着揉肚子也不像话。芝兰,你带着人,领四阿哥、六阿哥去院子里转几圈,消消食。”康熙使唤人道。
芝兰一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她是主子的奴才,可皇上是全天下的主子。
“主子,奴婢领四阿哥、六阿哥消消食去?”芝兰还是询问了阮酒酒一遍。
阮酒酒道:“皇上口谕,你还能不听?去吧。天色晚了,小心路上有石子儿。走得慢些,别让他们跑。”
芝兰领着胤禛、胤祚离开,屋里一下子少了许多人。
康熙飞快的从碗里,夹了一块炖了软烂的红烧羊筋:“快,张嘴。”
阮酒酒眼睛亮晶晶的,嘴张成o型,像一只急着等鸟妈妈喂食的小鸟。
“好吃好吃。再来一块,刚尝到味道,就吃进肚子里去了。”阮酒酒餍足的眯起眼睛,捂着嘴腮帮子咀嚼的飞快。
“最后一块了啊。朕不能和你过于狼狈为奸,助纣为虐。”康熙配合的再夹一筷子。
他还仔细的挑了挑,挑了一块最大的羊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