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还年轻,当不得重任呢。额娘您多疼疼儿媳,让儿媳躲懒个十年二十年。”富察氏说着俏皮话。
塞和里氏道:“想都别想。好了,拿上你们院子里的东西,回去吧。进一趟宫,我这心里高兴的很。但是,累也是真的累。到底是上了年纪,起个早,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
“额娘辛苦了。下回,儿子给额娘赶车,送额娘进宫。”博启道。
“也不用下回进宫。过几日,你哪天不当值,陪我出门去瞧瞧有没有新铺子。娘娘给了一笔钱,托我给四阿哥、六阿哥,还有快出生的小格格,再置办些产业。”塞和里氏道。
“这是应该的。哪用额娘您特意说。到时候,额娘您叫儿子一声就成。”博启道。
“六阿哥渐渐也大了,不知道六阿哥喜不喜欢小弓箭、木剑。等有机会,儿子问问四阿哥或者六阿哥去。四阿哥可喜欢儿子给他做的这些木工呢!”博启得意洋洋道。
塞和里氏拍了一下博启的背:“胡说什么呢。六阿哥乖巧的很,不爱打打闹闹的。再者,六阿哥不比四阿哥身体强壮,弓箭、木剑这些,你先别做,免得六阿哥拿了,不小心伤了自己。”
“可四阿哥玩小弓箭的时候,年纪也和六阿哥差不多大啊。额娘,你莫不是偏心?”博启道。
“不一样。四阿哥从小就看着稳重,让人放心。”塞和里氏道。
博启道:“四阿哥现在也还是小孩子。他连上书房都不能去,只能跟着太子开小灶呢。”
“儿媳,把你相公带回去。我看到他就头疼。”塞和里氏不想和蠢儿子说话。
乌雅·威武也道:“你额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听着就是。”
博启耸耸肩,他就知道,他是这个家里最没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