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红你们是知道的。紧赶慢赶,在雅兰和芝兰的帮助下,做了两套里衣和一双鞋,送给了胤禛。”阮酒酒道。
哪怕是去年,阮酒酒也有给胤禛做外衣的长袍。可惜,这些年她的刺绣功夫见涨,也还没能涨到绣娘的水平。绣点小花纹可以,大幅的绣花图案,就是绣瞎了她的眼,也做不来。
往年在永和宫里,衣服上的花纹简单就罢了。在阿哥所和上书房,还是要衣着讲究些。
“还有一个布老虎!额娘每年都会给我做一个布老虎。”胤禛一脸炫耀的补充道。
阮酒酒道:“我没说,原是想替你瞒着。免得人说,四阿哥都上学了,夜里睡觉时还要抱着布老虎。”
“姨母们不是外人。胤禛在额娘面前,也永远是小孩子。”胤禛撒娇道。
“比不得比不得。到底是亲额娘啊,这份礼只有你送才管用,也才最珍贵。处处都是母亲对孩子的爱意。”宜妃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阮酒酒做的里衣、鞋子,怎么可能比的过内织局和江宁、苏、杭织造做的好。
然而,这是母亲对孩子的牵挂,那便胜过天下一切绣娘所制的衣物。
“四哥哥,等我以后会绣荷包了,也给四哥哥绣。”四格格道。
“小六也是,小六也要给哥哥做衣裳!”胤祚不甘落后于四格格。
两岁多的小孩儿,对男女划分所做的事情,并不会有认知。
胤祚只知道,四姐姐也黏着哥哥。他不能比四姐姐比下去。
四姐姐可以送给哥哥的东西,他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