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如今还是个胚胎,五阿哥却和阮酒酒认识有三年多了。阮酒酒不由想为这个好孩子,多说一些话。
瞧瞧,这不也是一种偏心么。
宜妃是性子爽利,不是一根筋的傻。
她坐下去以后,脑子一冷静,就领悟到了阮酒酒玩笑话之后的深意。
宜妃望向阮酒酒的眼神郑重了许多:“玛琭的意思,我明白的。要细说起来,还是我欠着胤祺的。你是过来人,在育儿方面,我和姐姐都要和你多请教。你可不许藏私啊。”
请教的并非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健康。
宫里有太医、奶嬷嬷、宫女、太监,真正怎么照顾好孩子,还是他们更懂。
宜妃请教的是,怎么教养孩子,以及如何培养好一母同胞的兄弟间感情。
若是同在一个宫里住着,如胤禛、胤祚那般,还好些。至少能天天见面,多处处,只要父母一碗水端平,亲兄弟的感情总不会差。
可胤祺和即将出生的九阿哥,他们小时候能朝夕相处的机会,注定不多。
胤祺养在慈宁宫,等到了年纪,就要搬去阿哥所。
而那时候,九阿哥还在翊坤宫,围在宜妃的膝下撒娇呢。
长兄、幼弟,多少有点儿代沟的。
“我藏私什么。只盼着他们兄弟几个,关系都好。不过,若是性情不相投,也不强求他们。孩子们相处是孩子们的事,咱们的感情是不会变的。”阮酒酒提前打预防针道。
九阿哥和四阿哥不对付,这事几百年后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