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
阮酒酒道:“梁公公,怎的将院使和院判大人都请了过来?按照规矩,再请两名太医为本宫请脉,互相确认后,记下脉案收档即可。”
梁九功殷勤笑道:“贵妃娘娘掌管宫务,宫中规矩记得实在熟悉。依照规矩,确实如娘娘您所说。但规矩再大,大不过皇上对您的关心啊。皇上听到您有喜的消息后,是又开心,又担心。”
宜妃看着梁九功这奴才,代他主子,对着阮酒酒百般献殷勤,嗑了粒瓜子,顺便撇撇嘴。
“瞧他殷勤着。是皇上借着他的口,向玛琭献殷勤呢。”宜妃跟宣妃咬耳朵道。
“狡诈!”宣妃认同的用力点点头。
“呵,男人!”宜妃也轻蔑道。
阮酒酒一记眼神望过去,她耳朵灵,宜妃、宣妃声音克制的再小,她也能听清。
收敛着点,都是皇上的人在这儿。
宜妃大大方方的,向阮酒酒抛了个媚眼。不再拉着宣妃,偷偷骂狗男人。
梁九功暗暗擦了把汗,他是没听清宜妃娘娘和宣妃娘娘说什么。
但是,揣摩康熙心思多年的本能,让他知道,那两位主子说的肯定不是好话。
皇上实在任性啊。
耐心等上一等,德贵妃娘娘下午回永和宫后,再遣太医过去多好。
院使和右院判亲自过来,阮酒酒经由宜妃同意后,让人端来两个绣凳,请他们坐下。
太医院两名最高官员,互相谦让后,还是右院判先给阮酒酒把脉,再由院使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