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瞧乌那希很喜欢,不如给她也打两只戴着玩。梁九功,你去跑这一趟,挑和田玉,暖玉戴着养生。镯子让匠人雕琢的轻巧些,五公主还小,骨头受不了重。”康熙道。
“你今日头上簪的牡丹花也好看,是扬州的通草花?”康熙转而夸阮酒酒的新发饰道。
“皇上好眼神。送来的人心思巧致,往通草花簪上洒了些香露。不但形似,花香也有了。乍一看时,我还以为是谁摘了鲜花,和首饰发钗放在一起,一并送来。”阮酒酒道。
阮酒酒抚了抚发间花簪的花瓣,含笑道:“比起宝石、玉石花簪,它轻盈。戴在头上这么一大朵,一点儿也不重,不会扯着头皮疼。”
阮酒酒摸着发髻上的花,乌那希被红粉色的牡丹花吸引,伸着手想抓。
康熙张口欲说:乌那希喜欢花,给她也挑一朵吧。
阮酒酒趁康熙话未说出口,道:“皇上,乌那希现在的头发,还戴不了花。您别想着让内务府再送一些小的发钗簪子,给乌那希挑。”
康熙尴尬的闭上嘴,又忍不住道:“便是不能戴在头上,让她拿在手里玩也可以。”
阮酒酒低下头,配合的让乌那希拔下簪在她头上的那朵牡丹花样的通草花。
纵然那朵最夺人视线的明艳雍容牡丹花少了,乌黑的头发,却更显阮酒酒清丽无双。
乌那希小手攥着抓到的通草花,高兴的露出粉嫩的牙花,还有两排小米牙。
当着康熙的面,乌那希两只手拽着花瓣,把薄如蝉翼的花瓣撕碎。
碎就碎了吧,这也不是天下无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