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轻咳一声,有一些委屈:“朕这不是许久没和你亲近了。太医院那群没用的,让他们研究出不伤身的避子药,几年了也没个进展。离海日出生的日子,已经过去半年多了,今儿又是朕的生辰、你的大喜之日,不如晚上朕让人摆上洞房花烛?”
阮酒酒不接话,扭腰转身,往外就走。
“皇上您就说去不去书房吧。”阮酒酒道。
康熙道:“去去去,今儿你在哪儿,朕就跟到哪儿。”
阮酒酒甩了下手里的帕子,站在原地等着康熙跟过来,清雅的脸上露出笑意。
“皇上放心,定然是能让您高兴到夜里都乐醒的好东西。”阮酒酒道。
康熙脑子里瞬间风暴卷起,他不可置信道:“莫不是还有其他新的粮种?”
阮酒酒道:“皇上您当我是神农吗?”
“玛琭不是神农,许是神农之女下凡,也说不定。”康熙道。
阮酒酒小声嘀咕道:“我可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只信马克思主义,高举科学大旗的。”
虽然,她存在的本身,十分的玄学。
但是,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么算起来,也不是没可能啊。
阮酒酒的声音小且含糊不清,就算耳朵贴在她嘴边听,也听不清楚说什么。
康熙只当阮酒酒小声吐槽他,乐呵呵的迈着大步子,贴过去。
“今儿你在万寿宴上,打扮的十分好看。既美且庄重。为何回来就将妆容和衣裳换了?”康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