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下心神的胤禛,翻了个身,侧卧着闭上眼,这一次他很快就入睡。睡着时,他手里拿着一只颜色已经有些旧的布老虎。
为了守着胤祚,而罢朝一日的康熙,在院正再三保证,六阿哥这回一定无事,且听到胤祚睡着打着小小的呼噜声后,在过了零点的后半夜,回到屋里床上睡了一会儿。
阮酒酒则没有回去,她和着衣服,就睡在胤祚的床上,单手揽着胤祚入睡。
只要胤祚稍稍发出一些动静,她就能立马醒来察看,一如前一天晚上的胤禛那样。
“主子,六阿哥一早醒来,小声和奴婢嚷嚷着饿,奴婢忙给六阿哥端来早膳,伺候六阿哥吃了碗粥和一个枣饽饽。”芝兰将床帘撩起,扣在挂钩里。
阮酒酒迷瞪的眨着眼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
胤祚头枕在她胳膊上,笑眯眯的正对着她笑。
阳光透过支开的窗户照进来,将屋子照的亮堂而富有生气。
胤祚朝气蓬勃的向阮酒酒打招呼:“额娘,小六病好了。小六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劲儿,一拳可以打倒一只老虎。”
阮酒酒试图让自己快速清醒,她摸摸胤祚的脑袋,又用手背贴着胤祚的额头。温度正常,也干爽没有流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看外面的太阳,应该是不早了。我居然睡的这么晚。连胤祚醒了,还下床吃了个早膳,我竟然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够警醒。”阮酒酒自我埋怨道。
“不是不是,才不是呢。是因为额娘您照顾小六,累坏了身体,太疲倦,所以睡的深沉。而且,小六下床时,特意让芝兰姑姑抱下床的,特别轻,都没有穿鞋。”胤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