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缓缓瞪大眼。

“但没审出来。”沈平衍神色淡然。

情报科所有人员明里暗里、各种场地,拦了人或交谈或聚会,除了真正过分的,所有办法都试过了,但是没用。

北部军区的年轻人连一丁点边角料都不肯松口,气的在战区的沈修竹找理由,把许因墨留下驻守的部下好好修理了一顿。

沈简默默咳嗽一声,心虚地撇开眼,打算将此事永远埋在心底。

让他平衡他与下属之间的微妙关系,他管;但是要他在下属之间针尖对麦芒的修罗场里乱逛……别说,他还真不敢。

虽然他还没有真正踏进过这种残酷的角逐,但莫名的直觉告诉他,只要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沈平衍挑了挑眉,看着仿佛刻意转移话题般的boss,慢悠悠转回来,“所以这件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等沈简说话,他低声说,“先生,那可是当年最炙手可热的参谋的四年。”

沈简刚刚想要说的话顿时被堵回去了,面前下属的指责让他颇感坐立不安,禁不住轻微咋了咋舌。

诚然如果他依然打着只是扮演好原主马甲的主意,他大可答应下。

但是,但是啊,就是说,就是说,万一、万一这四年真、真的的是他的锅……?

沈简顿时心虚起来。

“咳咳咳,平衍,你认为,如果我确认要做一件事,那么我可能为了这件事……做一切可能做、不可能做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