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轻巧的将毛巾取下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因墨睁开眼,看见自家领袖刚刚从传送舱坐起来,拿着自己盖脸的毛巾擦了擦手。
“……”紫发男子扯了扯嘴角,“先生,您来了。”
“嗯。”沈简淡淡道,“真高兴看到你没事。”
“从地面提拔上来的六十个人做了几个假设,然后稍微制订了一点预备计划,”许因墨还靠着墙,他的目光紧紧随着沈简转来转去,“很厉害,先生。在没有任何证明存在的情况下,单靠推论就能得到这种结果。”
他看着沈简在他事先准备好的镜子前整理完衣服,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我们几乎没有伤亡,就是财务损失有点大。”
“你们活着就是我最大的财务管理。”沈简淡淡说着,依然忙碌的整理自己薄薄的黑色手套,为了握剑顺利,手套需要露出一些肌肤增加摩擦力,但他没拿自己最趁手的剑,要一个一个试。
许因墨叹了口气,“您会用剑吗?”
沈简动作一顿,瞥了眼他,“我会送死吗?”
他不会用剑,但这具身体会,并且沈简相信墨义不会。
沈简似乎被刺激到了,想起来些什么,他隐约记得无湮塔全体的剑术都是他自己亲自教的。
……他之前到底是什么人?沈简近乎无奈的想着,这种古早的冷兵器玩意,不是只有上流贵族闲暇时候重金求购拿来玩玩的吗?
许因墨不说话了,静静看着沈简最终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欣悦的出鞘声盈动。
他最终在沈简出门的时候忍不住挡了一下,“需要人吗?”
“不。”
许因墨不肯罢休,“我能和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