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驻唱歌手悠扬潇洒的歌声里,江楚年听到了几个陌生的声音,也听到了韩玄的声音。
那些不堪入目的侮辱,以及韩玄那一句“怎么着也得好好玩一玩儿”。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了江楚年俊美的脸庞上。
他撩起眼皮,朝不远处正在拍戏的韩玄看了一眼。
韩玄穿着一身黑色的笔挺军装,演起戏来有模有样。
“人模狗样。”江楚年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真他吗的讽刺,他昨天晚上还被一条狗给草了一整晚。
这算玩够了吗?
江楚年很想冲上去给韩玄一拳,好好问一问韩玄:现在呢?玩够了吗?
身下柔软的懒人沙发,手里热乎乎的奶茶。
前一刻所有的体贴和关心,突然就成了一个骗子得手之后,讽刺般的“嫖/资”。
突然有些反胃,江楚年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走到了附近的卫生间里。
他钻进其中一个隔间,扶着马桶呕吐不止,把早上韩玄给他的吃的全都吐了个干净,差点把胃酸都给吐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吐的难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眼眶一阵阵地有些发酸,隐隐有些发红。
走到洗手池前,江楚年低着头拧开了水龙头,双手捧起水往脸上泼了泼。
搁在盥洗台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双手都在微微发着颤。
一个云通海,一个韩玄。
真不愧是表兄弟,血脉相连的恶心人。
云通海至少渣得明明白白,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谈过感情。
韩玄算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