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近得让江楚年以为云通海要亲自己。

但这个男人只是低头解开了江楚年手腕上的锁链。

“好了,年年。”云通海笑着说,“其实也没打算用锁链拴住你,但既然是强制囚禁,好歹走个形式和流程对不对?”

他低头看着江楚年光滑没有瑕疵的手腕,眉眼一弯:“年年戴着镣铐的模样,真性/感。”

江楚年默默翻了个白眼,他揉了揉手腕,赤着脚走到了卧室门口,一边把门打开,一边吐槽:“听你这意思,云老板是不是后悔之前我们两个好着的时候,没和我玩镣铐py啊?”

“你们两个还玩过镣铐py?!”韩玄的大嗓门儿在客厅里炸响。

卧室之外是宽敞明亮的客厅,客厅旁的餐桌上,除了刚刚猛地站起来一脸醋味儿的韩玄,柳盼山和顾剑都在桌旁坐着。

一张餐桌五个男人,明明是阶下囚,江楚年却偏偏坐在最上面的“主人”位置。

他的左右手两边,分别是顾剑和柳盼山,再往下,则是韩玄和云通海。

不急着吃饭,江楚年喝了一口水,问:“你们把我弄这儿来打算怎么办?”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

江楚年看向他们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该不会是想囚/禁我一辈子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为首的顾剑拿起手中的筷子,夹了一只虾放在碗里,低头一边剥虾,一边说,“如果年年打算离开我们,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三两下把虾剥好了,顾剑把虾仁放进了江楚年的碗里,他抬头望着手边漂亮的青年,笑得很像个人:“但是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年年,我们真的很爱你。”

夹起顾剑剥好的虾放进嘴里,江楚年很是不解:“什么意思,你们几个打算让我做你们的共同男友吗?不是,你们是不是疯了啊?我接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