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容冷笑一声:该!
太子对翟家还真孝顺,亲自去祭拜翟家祖坟,也没见他怎么帮扶一下自己亲生母亲。
听说太子生母出生卑微,以前是掖庭的宫女,偶然被临幸,因怀孕才升为采女,原以为会一飞冲天,结果却一个皇子送去了北狄做质子,一个皇子认了小翟后做母亲,好不容易封了个昭仪,又因犯错进冷宫,成了罪妃。
羡容没见过这个妃子,就觉得她怪可怜的。
王焕没评价这事,只接着说道:“据说,那箭头上有鹤顶红。”
羡容:“啊?”
她好像……就有鹤顶红啊,悄悄找宫里人弄的,回头是不是得把那药扔了?
王焕没见她失神,只分析道:“既有鹤顶红,那一定是从宫中流出来的,据说那箭支也来得不简单,爹和大伯现在还被留在宫里,应该还在商讨这事。”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不行,太困了,我去睡了,等下还不知有什么急召呢!”说完要去卧房,想起来什么,又问羡容:“你和薛柯和离没?”
第42章
“那个……”羡容说话支吾起来:“再看看, 也不急。”
“你之前不是挺急的?”王焕问。
羡容没话说了,反问他:“你不是急着去睡吗?怎么现在又磨蹭上了?”
王焕看她两眼,又打了个哈欠, 实在撑不住,去睡了。
羡容从他院中出来,想着薛柯这事怎么办。
他说的还挺真的, 如果一切如他所说, 那确实是冤枉了他, 但又不知大伯什么时候回来。
想了想, 她索性去找红烟。
红烟被软禁在侯夫人住处后面的一个小院中,院门拿锁锁着,有个妈妈搬了个凳子专程守在外面。
羡容要进, 那妈妈便放她进了。
她走到房前, 直接踢开房门,这红烟正坐在梳妆镜前贴花钿。
她如今已经没那么好的条件了,首饰里没有金银花钿, 所以她此时贴的是海棠花瓣,大概是在院里捡的, 然后小心贴在额间。
果然是妖娆啊, 就这处境了,还将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 没有首饰就簪花贴花钿, 竟一点也没看出是在被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