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道:“翟家与皇后已无牌可打;宁王似乎离太子之位近了一步,却是处在风口浪尖,他想更进一步,又想要自保;卫国公与紫清散人这些,不过是宠臣,依附于皇上,他们此时会力劝皇上防备宁王,立五皇子为太子。这些人都比王家急。”
王弼心里暗暗赞同,问:“你的意思是,仍然稳住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是。”秦阙道。
王弼觉得安稳了许多,眼前的局势也明朗了许多。
不错,这所有人都比他急,他便接着观望就是,等其他人的行动、等皇上的态度。
“好了,你下去吧,京兆府若还有消息,及时告诉我。”
“是,大伯好好休息。”秦阙出去了。
王弼捋着胡须,看着他的背影。
他能理清局势,已是难得,更难得的是,他竟然如此自信。
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被美色所误?
但红烟那女人还真是……他的确几次三番要送走她,可内心就是不舍。
王弼重重叹了声气,算他也被美色所误吧。
秦阙回凌风院时听说羡容在看大夫,他便进了房中,然后才知是在把喜脉。
内心一片凌乱。
羡容躺在床上,老大夫在床边坐着,也没拉帘子,秦阙便听老大夫说道:“郡主脉象平稳强劲,身体康健,眼下是没有喜脉,但以郡主的身体情况,想必也是很快的。”
秦阙在一旁想,有喜脉才是见鬼了。
那边羡容连忙问大夫:“你确定?”
大夫道:“这个自是确定。”
羡容松了口气,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太好了,平平,给大夫赏!”
大夫道谢:“多谢郡主。”
平平去送大夫,羡容见秦阙回来,脸色很快冷下来,让其他人下去。
待房中安静,她便走到秦阙面前,一把掐住他脖子:“还好我没怀孕,要真怀了,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她比秦阙矮许多,才到他肩膀,手也小,又没使力,拿手掐他脖子上实在不够看,反而有一种温温软软的撩拨感。
秦阙往后退一步,问她:“我说了不会,你为何觉得自己怀孕了?”
羡容没再继续威胁他,因为举着手挺累的,只是一哼:“我犯恶心,嫂嫂们说有可能是害喜。”
秦阙顿了顿,说道:“不可能前一晚同房,第二天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