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人精到纲吉这份上自然知道是不会回来的。
对面的小姑娘低低笑了声,纲吉就听到传来了些其他什么声音。
“那么就先这样?”
“好的!十分感谢您,纲吉先生。”
尤尼等到对方挂掉电话之后才放下手机轻轻呼了口气。
身旁某只白色的精已经以头痛为名推诿了好几天不去工作,现在正完全看不出头痛地躺在白色的沙发上给自己喂。
“尤尼酱不用担心鼬那家伙啦,”没个正形的青年长腿交叉放在沙发上,他穿着自己一贯喜爱的白色,因为在温室之内穿着短袖,将青年苍白却不瘦弱的手臂几乎尽数露出。
即使放在杂志上做首页也毫不逊色的纤长指间夹着软软qq的,被主人不紧不慢地放进自己口中。
“唔?怎么这样看我?”毫无自觉的青年给看着自己的小姑娘一个笑,双眼习惯性地眯起,“鼬君的话,会提前结束那边的战争也说不定呢。”
似乎是想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青年低低笑了起来,“毕竟那家伙可是对尤尼酱这样可爱的孩子毫无抵抗能力呢。”
“所以——您要离开了吗?”
清凉如水的月光下,一身白装的男性止住了脚步。
他平静地看向声源,饶是月色清明也让人分不清他的神色。
叫住他的男性付丧神一手掩口,宽大的袖口遮住他大半表情,只露出一双养着新月的双瞳目光灼灼地看着准备离家出走的付丧神。
“即使要远去,也陪老人家喝喝茶怎么样?”贵族般优雅的词调从他口中说出,见山姥切不为所动付丧神的眸色一暗,“山姥切殿?”
山姥切国广站定,还未出口就听见对方继续不缓不慢道。
“毕竟同主君分别了如此之久,山姥切殿理应对主君十分想念才是,”狡如野狐的付丧神歪了歪头,玩笑意味般提出猜测,“莫非……山姥切殿在不久的将来背弃了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