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岁之前,仍冠此姓的川岛凛一度是“钱多烧心”行列的一员,不过自父母离婚、母亲大病花光积蓄负债以来,他已经穷得非常习惯了。
藤原本宅颇有宫殿之风,除却其肃然威严的外在,给人的最大印象大概就是占地面积广大,虽然不似隔壁须王一宅的金光闪闪,但在地域广阔这一点上还是足以一较高下。
川岛对这个地方没特别的好感,毕竟看起来太过严肃端庄,修得又比教堂还高大威猛,实在难以心生亲近,更妄论是作为一个“家”来看待。
车辆徐行至住宅,步行弯弯绕绕数个回合后终于抵达最终地。
“老爷,凛少爷到了。”
偌大的书房内,屏风后的老人流经岁月已至满生华发,但精神矍铄,有着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这就是藤原家的现任家主,藤原和哉。
“爷爷,我回来了。”
“好像又长高了些。”藤原和哉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子骨也壮实了,像个大人了。”
川岛低眉顺目:“参加了运动社团,很有益处。”
“那就好。”
老人笑了两声,时光在他脸上留下了许多痕迹,亦更像求而不得的宝贵经历。
“我找你回来,是想你代替治也去参加一个晚宴。你知道,你堂哥身体不好,前几天又生了场病,我就让他先去瑞士休养了。”藤原和哉叹了口气,“我不常走动,清一……你父亲的样子你也清楚,现在在哪个国家都不好说,只能拜托你回来了。”
就算听了这么一大段,川岛还是有些回不过神:“爷爷,我已经不是……”
“就算你现在冠着不一样的姓氏。”老人摸摸他的脑袋,笑得慈祥和蔼,“但你到底还是清一的儿子、是我们藤原家的孩子。”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