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月咏实施起下一个计划。
对于此时此刻月咏正在做的事,三日月确实一脸懵,暂不追究她因何目的来这里,现在她一言不发一个劲猛盯着他瞧又是为哪般?
三日月忽然想起今早长谷部说起月咏饭量(难以满足)一事。
——今日的主君怕不是饿过头了而误食了什么毒蘑菇?又或者说她饥不择食要吃刃了吗?
月咏左走走右跑跑,围着三日月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那眼神犀利得像是恨不得要在他身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面对她的打量,三日月乖巧地坐在那里,笑得没脾气的样子。因为她全程一言不发,因而期间三日月也没开口同她说话。
忽然,月咏停下脚步。
她面色不大好。
她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面前的三日月就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三日月。
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去观察了,但他身上的,哪怕是一根微乎其微的头发丝,也正常得很。
那么——
这时候,月咏忽然俯身,凑在三日月跟前闭眼细细闻了闻。
在她看来,肉眼不可分辨的,嗅觉不一定会被迷惑。
任何形式的存在,也一定会留下特定的气味。
“这确实是三日月殿的气味……”
月咏那温柔的嗓音自他耳边轻轻响起,拨乱了他的那宁静的心弦——
“这个特别的味道,妾身不会记错的。”
淡雅的花香,轻柔的发扫过脸颊的感觉……那是从未有过的。
月咏在闻着他的气味,他又何尝不是呢?
“那,依照主君的意思,我身上的那种特别的味道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