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受伤。”杀生丸淡淡地说道。

闻言,月咏一愣,错愕地看向父亲,却对上那一双灿金色的眸子。

他也在看着她,眼里有着她不懂的东西。

“真的没有受伤吗?”早云不可能会骗她的,月咏狐疑,当即调动体内的妖力一下子又恢复成了妖怪的模样。

黑发瞬间染上了银色,棕瞳也变成了金眸,此刻的她看上去和父亲更为相似。

刚恢复,她就闻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血腥味。

“鼬一族的妖术对妖怪的伤害很难自我治愈,”说完她皱着眉,有些不悦地开口道,“明明伤口还没好为什么要瞒着其他人?”

“只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罢了。”

杀生丸负手而立,面容极为寡淡。

不知为何,面前这一幕让月咏联想到了本丸。若要拿谁来和他作对比的话,月咏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名字是大俱利伽罗。

我行我素,从不合群但却又默默地关心着身边的人。

忽然,月咏有些明白父亲的想法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曾误解过大俱利,被他的冷言冷语给伤害到,然而在本丸其他人的不懈努力和她的不断接触之后她才发现是自己太过肤浅了。

在去本丸以前她不懂得和父亲相处也不懂得和各式各样的人相处,但在过去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学会了沟通、学会了为其他人考虑,也学会了去理解其他人。

若总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之中那么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答案。

现在她想知道,父亲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