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南安太妃带着孙子孙女进宫了,名义上是给太皇太后和梅太后请安,实际上,是告状来了。
这事司徒越才算是知道了。
让人用了一些笔墨去赏给南安王府的世子,转头把诸丹招来。“你个笨蛋,你怎么第二天就去和人打架啊,还打的让人呢寻到咱们家,有本事你就该打的他回家都不敢说,路上看见你就躲着过,这一辈子见了你都发抖。主要是你还不能给人身上留下印子,不能把人打傻了,不能在宫里打。最好是他把你揭发了没人相信。”
诸丹受教的点了点头。
“打之前,先思考,你要把他打成什么样?出了什么后果你能撇清,还有,没学会打架之前,不许跟人动手,父皇先带着你去打上一两次,你自己琢磨琢磨”
“皇爷,出事了,恶事。”程掬进了大殿,哭着跪下来,司徒越直觉的后背就是凉的,看他这表情,绝对是大事。
“西苑的曲老太妃,中午那会去了。”说完又哭。
司徒越才反应过来是谁亡故了,深吸一口气,让程掬下去找素服,对着诸丹说“记着了吗?”
“记着了。”
父子两个相携着赶到西苑,西苑已经挂白,上皇坐在老太妃身边,表情无悲无喜,司徒越试探的喊了一声“祖父?”
上皇站起来,示意司徒越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