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对着几辈前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那他们是怎么谋杀了朕的父王?”
“往水井里投毒这种毒让人浑身发软,渐渐无力。这个毒不是一次投的,每次一点点,逐渐加多,从秦长公主的母亲入宫开始,隔上三天投一次,无人察觉,累积的时间长了,加上药引---就是当夜大火燃烧木料带来的毒气,浑身软弱无力自然没办法移动。且先帝出工不出力才导致了没一个活口。”
司徒越说完看了一眼司徒越,司徒越心想不只是先帝出工不出力,是当时所有的人互相掣肘,同时也没有任何人想要让太子活着,就导致了这个结果。
“消息可靠吗?”
“臣弟的人从水溶的书房暗格里拿到了当时的证据。”说完从怀里取出书信。司徒越用手帕掀开一页一页的看了,书信上也就是模糊了几句,要真是水溶抵赖不认,这几封书信也没办法治罪。司徒越看了诚毅一眼,嘱咐他别把这事告诉了上皇,笑着让他下去了。
再追查下去已经没了意义,诚毅给的结果是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漏洞百出。这个结果应该是四王知道的真相的一部分。四王和当年的三王,在这里充当了什么角色,活着的四王不肯说,死去的三王更是不会表达,还有出工不出力的先帝司徒越靠在椅背上,仔细分辨这些东西。
乔乔的亲事终于摆上了日程,赵皇后换了衣服,带着一盘子的点心来找司徒越。
司徒越吃完了一盘子点心,不客气的说“我姑娘还小着呢,你操心这些不如检查一下行装,咱们今年要在南苑住上三个多月呢。提前让人打扫出来,别的不用管,先把皇祖的寝宫收拾利索了。”
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赵皇后如今越来越有民间那种老妻的气质,敢和老太爷顶嘴的那种。
“咱们乔乔已经十三了,和她一样大的福源如今已经开始相看了。好男孩如今你不操心,等到该嫁人的时候,好男孩都已经被挑完了。”
“你没听过吗?皇帝的女儿不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