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人性化地长叹一口气:“比起这个,诸位殿下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即将到来的严厉惩罚吧……吾辈会尽量解释,但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实在是……蓄意伤害人类,袭击医护人员……啊,真是想想都可怕啊。”
三名付丧神都没有说话。
尽管他们是被人类唤醒的神明,为了人类而征战,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认同的主人,但是根植于人类心底永远不可能消除的敌意时时刻刻都在低语着“非我族类”。
刀剑不是人类,他们没有这样繁杂迂回的心思,可惜身居高位的人们却习惯于在重用刀剑依赖刀剑的同时,不断审视他们、揣测他们、警惕他们。
多么可悲的种族。
药研镇定自若地挽起袖子:“反正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要解释的话,就由我来吧。”
烛台切将目光从床上审神者的脸上移开,摸了摸自己的眼罩:“欸,药研这话说的真是,要是被短刀们听见,会哭的吧?”
听同僚提起自己那群不省心的兄弟们,药研露出了一个无奈又纵容的笑:“那群家伙……”
石切丸讲话还是彬彬有礼慢吞吞的模样:“毕竟是一起来的同伴,不管少了谁,回去都会被批评吧?那种情况,还真是难以应付啊。”
大太刀讲话一点烟火气都没有,手却已经搭上了腰间的刀柄:“唯一比较麻烦的是……”
三振刀剑的视线同时落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