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跳的有点大,付丧神们都懵了一下,反应最快的药研立即反对:“不行,大将您的身体情况——”

神宫寺泉相当善解人意:“那我看着你们喝嘛。”

艺伎装束的次郎太刀已经兴奋起来,一手搭在自家大哥肩上,一手举起不知从哪儿来的酒壶:“好哦!喝酒去喝酒去!主人万岁!”

神宫寺泉对次郎太刀的快乐颇有同感,直接将手按在药研的本体刀上,丰沛的灵力溢散流动,灌入短刀中,黑发的短刀付丧神身形骤然凝实。

“来吧,至少不能让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然后傻乎乎地在面前摆上几十个杯子吧?”

黑发的年轻人对着他们伸出手。

“嗨嗨,家主说的都对。”俊秀的金发付丧神笑眯眯地凑过来,动作利落地脱下手套,第一个将手按上神宫寺的掌心,“那就,拜托家主了哟?”

神宫寺泉的体温比常人低一点,一双手苍白细腻如上好瓷器,掌心都是透着寒凉的温,付丧神将手放上来,炽热的体温透过两者相触的部分渗过来,像是细小而坚硬的利箭,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扎进神宫寺的身体。

他说不清楚是想更靠近这样的温度还是害怕它,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另一只手干脆地握住:“家主?”

略带催促的语调,瞳孔莹润漂亮如昂贵珠宝的付丧神歪着头看他,嘴角含着笑容,好像只是个单纯又无辜的疑问。

神宫寺泉的手抖了抖。

他……很久没有触碰到属于人体的温度了,柔软的、温暖的,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心脏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