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被你定义为应该死掉的呢?”神宫寺泉一字一顿地问。
白石仰着脸长长地出了口气:“行吧,看来你是不想说了。其实要是你的好奇心不这么重,也许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我做你的好长辈,偶尔和你说说你母亲的故事……真可惜,你把一切都弄得——”
他举起一只手摊开,又握紧,做了个捏碎什么东西的动作:“——乱七八糟。”
“你应该乖一点,有时候被隐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最后总结了一句。
白石的声音明显到最后就淡了下来,神宫寺泉看见他握着刀的手开始发力,手臂上的肌肉慢慢鼓起。
“……所以是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呢?”神宫寺泉看着他,突然话锋一转,“这张面具,我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白石的动作,藏在面具后的眼睛眨了两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唔……”
白石的停顿验证了神宫寺泉的某个猜测,他的语气变得肯定起来:“我见过。”
白石倒是不太确定起来:“你见过?”
他的眼睛有些犹疑地在神宫寺泉脸上转了两圈:“好吧,我大概知道了……所以说小孩子的好奇心真是无处不在。见就见过吧,反正你很快就不会出去乱说了——看在前辈的面子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神宫寺泉和髭切站在一起,大雨已经将他们浇得湿透,轻薄的和服料子往下淌着水,和付丧神贴在一起的脊背冰冷的几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