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着‘才不会’的回应,白鹤接着说:“好不容易说清了,我姐妹马上把婚约书拿出来想让他签字,人直接不给面子地撕了,现在看也是理所当然,但我姐妹不知道啊,又拿出新的一张来,骗自己是他手滑,谁想到纸再次被撕了。说来,我也不理解那辅佐官大人,一开始干脆说自己已婚不就行,我姐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这是个好问题,其他鸟完全一头雾水。
鬼舞辻无惨嘴角抽搐,还能为什么,老年爱好逗鸟呗。
“直到我姐妹拿出织布机,啄羽毛想给辅佐官织布挽回对方心意,人才说自己结了婚,气得她差点把织布机给活拆吞进肚子里,可惜人打不过,当场扭脖子就走。”白鹤愤愤不平,全是替自己姐妹打抱不平。
鸟群义愤填膺地嚷嚷起来,争执鬼灯是不是在耍鸟。鬼舞辻无惨忍不住得意地啧了啧嘴,竟然才发现,鬼灯永远是那个食物链顶端的人。
白鹤喘了口气:“重点来了,我那姐妹气冲冲地走,人又喊住她,她还想警告对方自己不会朝有妇之夫下手,谁知道他会讲反正你织布也织了一点了,干脆全织完,正好给他妻子当件衣裳。”
“诶………”其他鸟都不知道怎么回复白鹤。
“你们说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吗?”白鹤激动地问了起来,想得到一个与自己一致的回复。
“现在是不怎么多见。”鸟讪讪一笑,那位不知名的白鹤小姐也是惨了一点,同情默哀三秒钟。
一只麻雀好奇地提问道:“那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跑了啊,不然留着给他们家做圣诞节的火鸡呀。”
“噗。”原是想安慰的话霎时都变成了笑声。
鬼舞辻无惨诡异得被愉悦到了,去狱立焦热小学给一群小孩子当老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