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很想念达达利亚,迫切地想同他要一个答案。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只飞地摇摇欲坠的木头胖鸟,一头扎进他的视线。
塞纳莱急忙将鸟抓进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机关。
卷成团的纸条滚落到桌面,他咬着唇展开,内容如同往常一样简短:东北面山坡,业果木下。
只听到“嗡”得一阵耳鸣,塞纳莱赶不及换衣,攥着纸条推开房门,一路向维摩庄的上层跑去。
他听到栈桥下的柯莱问道,“你去哪儿?”
“我马上回来!”塞纳莱顾不得停下,他飞快地跑着,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雀跃语气将答案留在身后。
他跑得很急,落山的太阳都追赶不上,到达约定地点时,已是气喘吁吁。
而那颗歪脖的业果木下空无一人,周围也毫无有人等待的痕迹,塞纳莱打开被掌心汗湿的纸条,反复确认。
明明是这里没错,难道他被捉弄了?
傍晚风寒,睡袍被吹得鼓起如花苞,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冷到发颤,塞纳莱抱着自己的尾巴,在一旁的枯木桩上坐下。
满怀期待却扑了空,最终只得按下心中的委屈,望着沉默的星空,小声叹气。
达达利亚,你在哪里?
“这么冷的天气,只穿一件单衣不冷么,我的伙伴?”
青年柔和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塞纳莱还未来得及回头,便感到脖颈间的寒凉被温暖取代,一条鲜红色的围巾严严实实披在他肩上。
“达达利亚!你”
他猛地站起身,正想开口,却被脚下的枯木桩绊倒,笔直地栽进了青年的胸膛。
青年身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塞纳莱忍不住偷偷嗅了嗅,干燥清爽、澄净清冽,没有一丝的血腥味,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喂,久别重逢也不至于如此投怀送抱吧?”公子笑着说道,却没有急于推开他。
“既然夜晚的天气这么冷,我就允许你借用我的怀抱取暖吧。”他大大方方地反手抱紧塞纳莱,“谁让我们是并肩战斗的伙伴呢。”
【达达利亚你想抱我儿子就抱吧,但最好把嘴闭上!】
【干嘛啦!不用强调你们是兄弟情,我们都懂!】
【啊哈哈哈哈哈,房管,这盛世如你所愿。】
“怎么样,暖和一点了吗?”青年率先开口,却并非催促。
“”塞纳莱沉默许久,闷闷地道出一句“对不起”。
“嗯?你哪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