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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谢汀雪看向颜亚茹,“是误会吗?”

原来言泽是仗义执言,替颜亚茹主持正义?

颜亚茹揉眼睛,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他、他们都说言泽是……我也解释不清,所以郎捷就误会了……”

谢汀雪拍桌道:“怎么能这样!”

冯飞附和道:“你们女生在这儿坐着,我们男生出去看看!不能让我泽哥一个人出去抗事,这不是抽我们耳光吗?!”

陈畅:“对!颜亚茹你别哭,我们出去跟他们讲理!”

梅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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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泽拖着郎哥出门,放缓语气商量道:“颜亚茹跟你的事我知道,这是你俩的问题,我不管。”

郎捷:“你丫少装逼,你夺我马子这就是把我的脸往地上踩……”

言泽白眼道:“我不知道外面怎么传,但颜亚茹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她妈就我妈的一牌友,她充其量算我妹子,我跟她没别的关系。”

郎捷:“……艹?”

言泽松开他,站如青松,吐字清晰道:“而且我跟你们体校生没什么大过节,以后你们要打架还是要寻仇,都跟我无关。进门打人前记得问问,是不是自己耳朵不好使听错了名字,毕竟拿我的名字冒充搞事的也不在少数,十月以前的,我认,十月以后的,我不认。”

郎捷脑子拐不过弯:“你这什么意思?敢做不敢认?”

言泽气笑了:“我发愤图强准备好好学习当好学生,什么跟你们抢机位抢场地的,我以后都不会做,想打架出门左拐找三中的人。也就是说,我言泽以后不会再搞事,我跟你们不走一条道了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郎捷表情有所缓和,冯飞和陈畅也走了出来。

冯飞当和事佬,称兄道弟一口一个误会,递烟点火,郎捷虽然觉得当着小弟的面被言泽按在地上非常屈辱,但冯飞给了台阶,言泽又把话挑明了说,再较劲也挺没意思的,于是顺坡下驴,按下怒气,带着朋友们唱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