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吉:“那我肯定一起救啊。”
他有这个能力。
“……”
夏如冰思索了一下,道:“那击剑和我,谁重要?”
夏如冰以为崔有吉会回答不上来。或者一噎,陷入沉思。
青年废寝忘食,为击剑运动付出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再苦再累也熬下去了。
他知道对方有多喜欢击剑。
没想到崔有吉毫不犹豫地说:“你。”
夏如冰怔了怔。
他抬起头,目光无意间撞进青年炽热得近乎要灼烧自己肌肤的视线里。
青年笑得没心没肺,左手顺着温暖的池水一路下滑,说:
“我的全部,就是你。”
夏如冰闷哼了一声。
“现在轮到你回答了。”崔有吉重重捏了一下他的。
夏如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离开床上,他的脸皮就自动变薄,向来很少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你该不会说不出来吧?”崔有吉扁了扁嘴,不爽道:“你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
崔有吉像捏橡皮泥似的,开始玩他白皙弹滑的皮肤。
“不是……”
夏如冰手指紧紧抓着浴缸,显然对青年这种故意的惩罚毫无抵抗力。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也许有时候,越重要越说不出口。
“快说!”崔有吉催促道。
教授已经被玩得不行。
浴室雾气缭绕,湿热难耐。
教授头往后仰着,眼镜片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他眼尾泛红,声音嘶哑,隐约带着哭腔:“你是……一束光。”
他晦暗、冰冷人生中的一束光。
是太阳,让生长在污泥的植株也能有光合作用。
崔有吉心想,不愧是教授,连个比喻都这么文艺,让他怪心动的。
“好了好了,别哭。”青年心虚地抹去教授长长睫毛上的泪珠。
教授最后的尊严进行了反击:“我没哭!!”
青年嘀咕:“瞎说,明明就被我弄哭了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