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不喜欢展怀春喝酒,不喜欢看他那么难受,更不喜欢有时候他醉醺醺地就往她身上扑。
味道难闻是一回事,主要还是展怀春身体太好,一旦他醉了,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什么花样都有。阿榆不喜欢那样,哭着求他。往常清醒的展怀春会怜惜她,喝醉的展怀春什么都不听,她越哭越求他弄得越起劲儿,次日看她身上痕迹太重,他又马上歉疚地赔罪。
阿榆心软,轻易就原谅了他,可如此几次三番后,她不想再信他了。
这晚展怀春又醉醺醺地回来了,阿榆一看他走路摇晃便想逃,却被展怀春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将她手绑在床柱上,亲她……
阿榆不知道展怀春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起初他并不粗鲁,百般厮磨,最后才疯了一样。
阿榆身上没有什么不适,唯一的不适就是他给的刺激太过强烈连续……
可她心里不舒服,她喜欢温柔的偶尔疯狂的展怀春,而不是现在这样。
那些姿势,完全超过了她认知。
早上展怀春走后,她去跟沈棠求办法。
沈棠看看她手腕上的瘀痕,气得骂了展怀春好几声,然后帮她收拾行李回娘家,展怀春什么时候戒酒什么时候再回来。阿榆听她的,抱着豌豆上了马车走了,把自己的三个丫鬟也带了回去。
展怀春对此毫不知情。早上醒来看见自己的罪行,他很懊恼,连番赔罪阿榆都不肯原谅他,他心中有愧,不敢看她冷脸以对,勉强用完早饭就出门了,没去找肖仁,只领着长安去城外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