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本来只是想给温婉洗澡,这会哪里还忍耐得住,吻上红唇,一双大手把温婉紧贴其身,四下游离。可是见着身下人没半点反应,只得微微叹气。把人放桶里,自己也随即跨进去。在洗的过程中,白世年喉咙滚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睡梦之中的温婉,感觉一阵清凉。舒服的莺咛了一声。
白世年忍耐忍耐再忍耐,还是忍耐不住,不过理智尚在,最后只得随便洗了两下,擦干了身子又把人再抱会c黄上。本来还想动作,可见着温婉动睡得安宁,只得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可抱这这么一具诱惑人的娇躯,哪里睡得着。白世年最后只得下c黄从柜子里翻了件肚兜跟亵裤,给温婉穿上。
穿好以后,自言自语道:“多来几次,非得憋出毛病出来不可。咳,还得等几年。只能看不能吃,有的等了。” 嘴上抱怨是抱怨,可看着温婉睡得安宁香甜,心里也是一片柔软,心暖暖的。爬上c黄,亲了亲温婉的鬓角,也睡下了。
温婉在屋子里睡得很响甜。在玉泉山上的郑王,却是眼神都凹进去了。又一个晚上要过去了,可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找着:“怎么,还没找着?”这都一天了,还没找到蛛丝马迹。温婉,不,不会的,那孩子一定能逢凶化吉,一定不会有事的。郑王想起温婉这一年所经历得事,先是九死一生逃过死劫,现在又是生死不明。郑王心里悲痛不已。
夏瑶在一侧,见着郑王的样子安慰道:“王爷,先不要急。郡主聪慧过人,一定会有法子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撇下所有的法子,一个人跑开。” 郑王锐利的眼神,充满的愤怒。如果不是这些人把温婉丢下,又怎么会让温婉一个人不知道到去向。现在生死不知。
夏瑶见着郑王正在发怒的边缘:“王爷,郡主能有一身的本领,不是靠天赐的。郡主,是有高人教导过的。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害死。”跟在温婉身边这么多年,温婉到底有多少本事,她都不清楚。郑王目光深邃的好象能把夏瑶卷进去,将之碎成灰烬。
夏瑶道:“王爷,属下相信,郡主定然无恙。否则,属下以死谢罪。”当初夏瑶知道是温婉自己一个人跑,就猜测到郡主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如果郡主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一个人跑。郑王看他,蹦射出愤怒的眼神“以死谢罪过,你们死了又怎么样。如果温婉真有事,我将你们千刀万剐了。”
一直都没出声的武星听了这句话道:“王爷,郡主一定不会有事的。”不是怕千刀万剐,而是郡主绝对不会有事。谁有事郡主都不会有事。郑王想着这样死守着也不是办法,而且那丫头的性子,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别是在现在的时刻,更不会随意相信人温婉如果真回了京城,到时候求助的人都没有:“吩咐下去,对外说婉儿的伤势已经稳定。明天一早,回京城去。”
一七三:无题
养和殿里的灯,又亮了一夜。皇帝彻夜难眠。一直问这,有没有消息,可惜,一直都没有消息。皇帝一下仿佛老了几岁似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皇帝这几天一直没有动赵王。他心里多想的是,究竟是因为什么,老五一定要置温婉于死地。这次倾尽了大半的精锐,还花了巨资请了江湖上一众杀手。如果没有内因,皇帝是不相信的。可是安慰查了几天,都没查到。皇帝起身问道:“怎么样,老五有什么异常举动?”
温公公摇头:“王爷睡下了。”
咸福宫内,贤妃睡不着,起了身。郭嬷嬷劝解道:“娘娘,你别忧心了。太医说你一定要静养。” 贤妃哪里能静得下心来养身体:“老五,这是做的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温婉。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可是现在老五,皇帝虽然没明说,但已经不容许他进宫。皇帝已经明显厌弃了自己的儿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去杀温婉。她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何渊源。
京城里,无数的人间的书房里,都点着灯,在讨论着,如今看似平静的京城,又会带来是么样的风暴。
“咚……”听到外面的打锣声,温婉睁开眼睛。仔细数了一下,更夫打了四下。现在是四更天了。
温婉挣扎着爬起来,脑袋涨疼的厉害。可看着谁在一边男人,一双手还紧握着自己。温婉心里晃得就更厉害了,低头一看,还好,没有赤身,怎么着还有肚兜跟亵裤完好无损。这个男人还不算可耻……没有乘人之危。可是,温婉脑袋嗡的一下。她出宫穿的是一件鹅黄色肚兜,不是葱绿色绣了梅花的肚兜。她衣服被人换了。温婉刚爬起来,就察觉身边抓着自己手的男人把手收回去了,温婉转身……就看见c黄上的人,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温婉怒气冲冲骂道:“你给我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