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还是这么以为的,哪天等全世界都能看见云深了,苏遥自然就能看见。

可他的师父说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

林止狠狠点头,他要把云深带到最高的领奖台上这句话永远不会过期,但以后他会去享受比赛,就像苏遥还在时那样。

对他来说,云深是荣耀,但苏遥是光,照向荣耀的光。

“听说你找了个小徒弟?叫什么?”

“周渔,渔夫的渔。”

“玩什么?”

“唐门。”

“如果觉得昆仑玩累了,你也可以回唐门去,和明翰一起双唐门打快攻近战也值得一试。”

“昆仑很好,”林止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我喜欢昆仑。”

昆仑和唐门的组合打法,是苏遥留给云深独特的打法,也是他们云深的标志,林止不会强求云深下一任队长玩什么,用不用这套打法,但他是“不见长安”的徒弟,希望能替“不见长安”走完他没走完的路。

所以当初选徒弟的时候,他选择了玩唐门的周渔,像苏遥手把手带他一样,手把手带他的小徒弟。

林止带着温衍走进训练室的瞬间,所有人齐刷刷站了起来,有人动作幅度太大,甚至把椅子带出“呲啦”的刺耳声,四面八方传来“遥神好”的问候声,温衍也来不及一一回应,只好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