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才回来,我昨天又当值。”
“圣上也太过分了,你才回来就让你做事。”
韩悯拍他的脑袋:“你不许说圣上坏话。”
“你疯了,你为了别的人打我!”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韩悯把身边的韩礼拉过来。
“我堂兄韩礼。”
“这位是去年的探花郎,楚钰楚琢石。”
原本就看着楚钰衣着不俗,而今听闻他是探花郎,韩礼一直板着的脸才缓和下来。
见过礼,韩礼还特意添了一句:“常听悯弟讲起,楚探花文采斐然。在下是后年的科考,还请探花多多指点。”
楚钰看看韩悯,最后摆摆手:“好说好说,多多指教。”
简单说了两句,楚钰又揽住韩悯说话:“你竟然还会在别人面前夸我文采斐然?难得难得,再说两句给我听听。”
“我不说。”
韩礼走到他身边,韩悯便朝他笑了笑,怕冷落他,也时时与他说话。
进了文渊侯府,穿过石廊,温言正坐在窗下的榻上写字。
他还有十几天就能拆掉腿上的夹板了,这时候还架着脚。
韩悯朝两人嘘了一声,悄无声息地上前,伸手要看温言写的东西:“让我看看辨章……”
不料温言比他更快,反手就把一叠纸按住,夹进书里。
他道:“你还是不看为好,以后有你看的时候。”
将书卷放到一边,温言若无其事道:“回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