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黑衣人年轻得太过分了。
谢瑾白在为首的那名黑衣人面前蹲下,“你是要决定如实说,还是要本官一口口敲碎你的牙齿,再决定要不要同本官说实话?”
那黑衣人却是连眼睛都未曾眨过。
霍升凑近谢瑾白的耳畔,“大人,他们的情况瞧着,不太对劲,像是完全中邪了的样子……”
就在这时,有衙役飞跑过来,“大人!我们在船上发现了大量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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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棠随萧子舒回了县衙后院的私宅,他自己的房间。
衙门到底人多嘴杂,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身上船夫的衣服已经换下收拾好,打算明日再派人去还给那位好心的船夫。
唐小棠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无。
唐小棠习惯性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撞到头。
因为在隔日,小玉哥哥便找了唐主簿,将他房里的小床换成了大床,又给他添置了一副书桌。
只要得空,便会检查他的课业还有书法。
萧公明指责得对。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好像都是小玉哥哥为他费尽心思。
实在睡不着,唐小棠下了床,披了见斗篷,打开房门,四下环顾,见没人,手里头护着蜡烛,悄悄地去了谢瑾白的房间。
推开谢瑾白的房门的时候,唐小棠其实心里头存在着希冀,希望他的小玉哥哥已经回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唐小棠的心里头一阵失落。
天都快要亮了,小玉哥哥还没回来么?
吹灭了放在桌上的蜡烛,唐小棠在谢瑾白的床上躺了下来。
被子上有小玉哥哥身上沉木的气息,唐小棠将被子拉高,将脸埋在里头轻嗅。
他脸上的热度身高,将手探向自己的身下,呼吸渐促。
房间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