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眼神冰冷,未被逢笙的绝色风姿所打动。

他的眼底蕴着冰冷的警告,“我劝逢笙姑娘最好实话实说。”

“逢笙就是在说实话呀。”

谢瑾白眸光骤然一沉。

他的手在桌案上亦拍,酒杯跳起,谢瑾白食指同中指并拢,借助内力,挥将出去,那酒杯便直直朝逢笙飞了过去。

逢笙抱着乌琴,起身向后退去,发丝,衣袂飞起。

她的身前,似乎有一层无形的气罩,将她牢牢罩于其中,谢瑾白内力催动的酒杯始终未得近身。

谢瑾白越发催动身体的内力。

杯子飞速旋转,逢笙周遭的气息波动。

“喂喂喂!逢笙只是让那小公子好好睡一个觉,做一个梦而已!你要不要这么凶残呀!”

嘴里说着抱怨的话,逢笙跺一跺脚,脚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起。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前的那层无形的气罩倏地向前波动而去。

谢瑾白挥袖相挡,在那层气罩距离他尚有一定距离之前,骤然抬手挥去。

那气罩连同杯子在内,骤然撕裂。

谢瑾白鹤毡一扬,将趴在桌案的唐小棠牢牢护在怀中。

“咣当”——

杯子应声而碎。

摔在铺着绒毯的地板上,发生并不清脆的声响。

由始至终,未曾波及怀里的唐小棠分毫。

“你竟是何人,刻意接近我同棠儿,意欲为何?”

谢瑾白看向逢笙的眼神,已不足以用冰冷来形容。

逢笙抱着乌琴,笑容艳丽,“逢笙就是逢笙咯,至于逢笙想做什么,逢笙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瑾白放下怀中的唐小棠。

身形一晃,逼近逢笙,乌啼锋利的刀锋,已然抵着逢笙纤细、白皙的脖颈。

逢笙认出乌啼,顿时变却了脸色,极其败坏地问道,“‘乌啼’为何会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