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笑了笑,竟未出言反驳。
唐棠心下又是一跳。
“昨夜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我便没有打扰你,今日腿可有好一些?”
这个问题,今日舅舅问过他,磨之晌午前来探望他时,也曾问过他。
他的回答皆是一样,已经好多了。
他这腿疾是陈年旧疾,又哪里会只过一夜便好?
不是,不是不确定谢怀瑜口中爱慕之人究竟是不是他么?
不妨……
不妨试他一试?
可是……
要如何试呢?
可怜在朝堂之上以机敏、机辩著称的小唐大人,因着这么多年来只有偷偷爱慕的经历,从未有试探过他人心意的经验。
“怎么不说话?可还是很疼?”
唐棠正苦于不知该如何试探,谢瑾白的这句话倒是无意中成全了他。
不若,顺着这人的话回答看看?
“嗯……”
唐棠微小弧度的,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
自年少起,便从未在人前示过弱的小唐大人,仅仅只是回答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喉音,都像是被毒哑了嗓子,发音甚是艰难。
总归还是说出口了。
唐棠一双耳尖更是悄然漫上血红。
太,太羞耻了!
都这把年纪了……
唐棠几乎立马就后悔了。
“我曾在军中学过一些推拿之术。你把药给我,我替你上药,再替你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