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积极配合的人会主动电击自己吗?
否则恐怕不是治疗,是受nuè狂吧。
“没劲儿。”喘匀气息,夏老师指指手忙脚乱除去杨助教束缚的新学员,松开最后一道绑带,她也被电击了似的又跳出老远,“她呢,上么?”
“夏老师误会了,我们是正规治疗,这位同学是被杨月莹找来以防万一的。”孙襄理拿出手机,“我给您听段语音吧。”
——“襄理,我今天对新学员太严厉了,我觉得我可能犯病了,我一会儿去治疗室,您能否请王医生……啊不用了,我知道怎么操作,我找个同学跟我去。对不起,我老是给你们添麻烦。”
王医生呵呵一笑,“我们也是担心小姑娘出意外,特地赶来。”
黑夜沉沉,风停树静,这一张张酒jg催化的红色面孔张口“正规治疗”,闭口“担心学生”,可表情是餍足的神魂颠倒。
杨助教终于不再抽动,笔记本从口中滑脱,她抬了抬手,仿佛招星琪过去。
星琪试了一下没站起来,连滚带爬挪到医疗椅旁,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杨助教并不是有事吩咐,抖动仍是电击的余功。
她半睁的眼皮犹可见底下白多黑少。
“变态!”
恶狠狠把板寸给杨助教的评价吼出来,见她急促地呼了两口气,星琪一阵莫名的放松,索性敞开了怀继续骂。
“你他妈的真是变态!神经病!”
……
两人回到宿舍楼,舍管翻着白眼,吱嘎吱嘎地关上铁门。
助教宿舍在一楼东,尽管杨助教让她回去,但星琪执拗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洗脸、刷牙,开着门冲澡——杨助教不避嫌,只能星琪非礼勿视地捂上眼睛——穿上睡衣,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坐在chuáng边温吞吞地说道:“落日堂邢琪同学,晚归,扣2分。”
星琪扬手抢过笔记本,“你有病吗?”
杨助教喉咙动了动,“ru骂助教,落日堂扣2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