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察觉到齐府的“家仆”好像是跟庄子里的家仆不太一样哈。
你看看人家那胸肌跟腱子肉,再看看他们这些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放在一起对比,就像那吃肉的藏獒跟看门的小土狗对上似的,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要么说京中城内不一样呢,连家仆都比其他地方的壮实。
庄子里的家仆们被拦在门外,连一个敢硬闯的都没有。
柔妈妈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声音像是被堵在嗓子眼里,“……”
她傻眼又气恼,跺脚骂他们畜-牲跟没用的玩意,“庄子上养着你们是吃闲粮的吗,养条狗都比养你们有用!”
柔妈妈回过头瞪阿栀,阿栀朝她微微一笑,抬手又是一巴掌。
左右匀称。
柔妈妈哆哆嗦嗦抽了口凉气,这下不用手捂脸了,而是朝阿栀扑过来,“你个贱蹄子我撕了你,你什么东西你打我!”
眼见陈成要过来添乱,阿栀一个眼神止住,同时抬起脚揣在柔妈妈心窝上,一脚将人踢在地上。
本来想来“护驾”的陈成,“?!!!”
对不起打扰了,他这个细狗的战斗力还不如阿栀一个姑娘呢。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往后仰倒摔在地上的柔妈妈都没反应过来,只哎呦个不停,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捂屁股还是捂胸口。
阿栀双手叠在小腹处,往前不大不小地迈了一步,脚尖落下正好踩在柔妈妈干净值钱的裙摆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她。
柔妈妈这才知道害怕,不敢再轻易开口,而是缩着脖子战战兢兢仰头望她。
阿栀微微笑,“看来是庄子上的伙食太好了,把你的胆子养的这么肥,敢直呼郡主的名讳呢。”
柔妈妈缩着头,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阿栀抬起脸,沉着声,“奉郡主令,查东郊的账。违令阻拦者,杖二十!”
她笑,垂眼看柔妈妈,学柔妈妈的话,“打死算我的。”
门外四人跟陈成同时应,“是!”
其余人半句声音都不敢出。
账本指望柔妈妈亲自交出来怕是不可能了,阿栀让陈成带人去搜。
她坐在正厅里抿着刚送来的热茶,旁边还有点心瓜果。
阿栀心里舒服的叹慰出声,觉得浑身舒坦毛孔张开,这才是她该有的待遇,这才是她最擅长做的事情。·
过得太安逸偶尔也怪无趣的。
阿栀坐在椅子上,而柔妈妈则被捆上手脚跪在一旁的地上,挣扎的时候,她耳朵上的大金耳环掉下来,被阿栀捡起来……揣进自己袖筒里。
她地上捡到的,自然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