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原话还给她:“因为我就是这么不要脸。”
季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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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浅昨晚回来的时候,阿姨就帮她把新校服洗了,又用烘干机烘干了。所以这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跟岳川一样是穿的校服。
大概是怕季浅又动手动脚,这次上车之前,岳川乖乖的穿好了校服外套,甚至还把拉链一拉到顶。
手指碰到锁骨位置的时候,岳川又下意识地摸了一遍空空荡荡的脖颈。
季浅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莫名就有了点小感动。看,不止她一个人在怀念跟岳川形影不离的日子呢,岳川也在怀念她。
不过感动还没持续到2秒,季浅就听到岳川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行,没有玉坠还是觉得不习惯,看来得再去买块玉貔貅回来才行。”
季浅反应激烈:“不!行!”
岳川被她吓了一大跳:“……你瞎喊什么?有话不会好好啊!”
季浅:“我说不行,不能买玉貔貅,我不同意。”
岳川简直不想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什么时候他买块玉坠还要经过季浅同意了?她是他的谁啊?
岳川抬脚跨上黑色机车,微扬下巴气势凌人的宣告道:“季浅你警告你,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们之间,有钱的那个才是爸爸,知道吗?”
季浅走近几步,一把揪住了岳川的校服衣领。
岳川活了15年,只有他揪别人衣领,还是第一次被人揪衣领,而且还是个女孩子,以至于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