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姬，这种观念是落后的，酒香也要让所有人闻到才行，你埋在地下别人是看不见、闻不到，更别说来买了……”

月影很认真、很努力，连说带比划的解释了半天，碧姬才恍然大悟——没办法，月影穿越来的时候才十四岁，很多东西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能整理出这一套套东西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老板，这个‘合同’是怎么回事？”

碧姬翻到最后一份文件时问道。

“从现在开始，每个员工都要和集团签订两份合同，一份是用工合同，另一份是保密合同，这两份合同的内容你可以先看看。”

“我……也要签吗？”

碧姬吞吞吐吐地问。

“当然。”月影微笑着将那份合同塞在她手里：“碧姬，我不知道你们是由于什么原因流落到那种地方，但我从来不认为你们是奴隶，人生而平等，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践踏他人的权利和尊严，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那些姐妹们都是我的员工，你们享有一个正常人所应有的权利。

但是，做为你的老板，我的投资也要有所回报，你至少要为我工作二十年才准离开集团，除此之外，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私生活。”

碧姬先是怔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半晌才反应过来：“……谢谢……谢谢老板……呜……”

等碧姬哭得差不多了，月影递过去一块手帕：“碧姬，论年龄，你比我大，叫你一声姐姐也不为过，不知道姐姐家里还有什么人？”

“不……不敢，老板还是叫我名字好了。”碧姬接过手帕，慌乱地擦掉眼泪，捏在手里不知还好，还是不还好。

“碧姬姐姐，在谈公事时我是老板，公事之外你就当我的姐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