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看似没在意,膝盖却一歪,就让那姑娘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怎么说?”
林启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很是为难:“娘娘,娘娘说,恭喜陛下喜得佳人。”
姜行的黑眸里,似乎有两团黑色火焰,在燃烧,他沉默半晌,忽然哈了一声:“好,很好,果然是她,如此绝情,丝毫不给朕脸面。”
“陛下……”一声细如蚊蚋的声音:“奴姐妹愿意侍奉陛下。”
说完,咬着嘴唇,羞红了脸,低下头,很是娇羞。
姜行俯视这个姑娘,提起嘴角,鞋尖挑起她的下巴:“你愿服侍,好啊,那朕就享用享这艳福好了。”
那姑娘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姜行道:“你们姐妹不是擅舞,还尤其擅长飞燕舞,那你们就跳吧,让朕赏一赏。”
他不光叫她们跳舞,还叫来乐团伴奏,东院的丝竹靡靡之音,传到西院整整一晚。
茯苓在给温婵上药,她手腕一圈青紫,肿的老高,可见姜行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姜行住的东院与温婵的西边院,也就一墙之隔,茯苓早就听见了,也听说姜行召了一对姐妹花的事,差点要气死,又看到温婵受伤,更是难过。
“小姐,您何必跟他顶着,他如今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人家是皇帝,是陛下,想处置咱们就处置咱们,就算小姐不愿意,柔和着些跟他说话,不然吃亏的可是小姐。”
“我从前就是这般,不跟他对着干,极力迎合他,可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
温婵摇摇头,不想说。
“不论如何,他也不该对您动粗阿。”
“他没对我动粗,此事在他面前也不必提起。”
茯苓越听隔壁的丝竹之声越气不过,跑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小姐,您就真的不生气吗。”
温婵觉得好笑,她生什么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好了,洗漱睡觉。”
这一夜,她居然还睡的很香,倒是茯苓翻来覆去的,又是生气又是恨恨,一早起来,居然生了两个大黑眼圈。
一直吃过了早膳,到了中午,姜行都没出现,温婵该吃吃该喝喝该看书看书,一点都没耽误生活,到了快用下午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队奴婢,说是奉了姜行的令,请温婵去赴宴的。
又是好一通打扮她,把她装扮的活像个珠宝架子,温婵都不知道,这一身玄红色大妆礼服是从哪找来的,居然还给她弄了一定珍珠凤凰冠,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