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塔特隆公爵:“······”
他到的时候欧蒂斯已经做完了笔录,他哪里想过原笙会是四阶oga,做笔录的时候只能全程推说不知道不了解一定是亲戚栽赃陷害,同时妒意在胸腔中疯狂燃烧。
两人要仗着贵族身份地位在派出所要个说法,结果在看见几个亲戚后瞬间哑火,知道事情没办成,还倒惹一身麻烦。
这时候萨斐尔原笙和克利切已经走了,梅塔特隆公爵花了大价钱又动用了贵族特权才把几个人全保了出来,但那个做笔录的警员还是没保住,派出所所长已经火速跟他解除了劳动合同,现在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正追着梅塔特隆公爵要赔偿,否则就对他提起诉讼,说他是教唆犯主犯。
梅塔特隆公爵烦得要命,他知道这种丢了工作的人最不怕闹事又有大把时间,只好叫人给了一笔钱了事,几个亲戚总有一个要出去顶锅留案底,现在得全部带回去好言相劝,恩威并施。
他这辈子都还没为这种小事如此憋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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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派出所以后原笙和克利切准备回去,但萨斐尔阴魂不散地跟着两人,原笙和克利切坐公共悬浮车他也坐公共悬浮车,他们走路他也走路,最后原笙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凶他:“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萨斐尔恬不知耻地回答:“我也要去军部。”
“那就坐你的专车啊!”原笙简直抓狂:“你是生怕走在路上别人认不出你?”
没想到萨斐尔说:“没关系,能被人拍到和你同框也挺好的。”
原笙:“······”
看着萨斐尔对原笙的纠缠,克利切一直泛着醋意,在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这会儿终于开口道:“萨斐尔殿下。”
萨斐尔看了他一眼。
克利切大逆不道地说:“看得出来笙笙不希望您跟着,我认为既然您有更方便的途径回军部,那也应该适当尊重他的意愿,笙笙并不想曝光在大众视线中,成为被花边新闻炒作的第三者,您也知道您那位未婚妻非常不喜欢他,所作所为更是毫不手软。”
“他不是我的未婚妻。”萨斐尔回答克利切的话,眼睛却看着原笙:“我从来都没告诉你,我和欧蒂斯当年举办订婚宴时出了意外,其实订婚没有办成,梅塔特隆家趁我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时混淆视听,现在欧蒂斯依然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从未同意过。”
“可你们明年不还是要结婚了吗?我若晚一年回来,大概要叫他王后殿下了吧?”原笙冷笑:“撒谎之前打打草稿吧殿下,你以为我被他一回又一回羞辱暗算、被你敷衍欺骗那么多次还没有长进吗?”
“我们不会结婚,这是外面的误传。”萨斐尔想去拉他的手,但被克利切胆大包天地先一步挡在两人之间。
“殿下,这里是公开场合,你这样做笙笙真的会上负面新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