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奇维西?”发现原笙的异常,萨斐尔愣神片刻,条件反射让奇维西给他测体温,没想到奇维西叽叽邀功道:“殿下快表扬我!我的情趣助力小道具是不是超级管用?”
萨斐尔倒吸一口凉气。
“你?!”
奇维西一脸求夸,甚至伸出小翅膀抖了抖。
皇宫里其实没有什么违禁药品,奇维西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原笙以前吃过具有副作用的腺体激素抑制药剂,原本也没此等奇效,却不想这玩意儿和菌菇相克。
萨斐尔差点被它气得破了大防,连忙抱起原笙往自己寝殿里走,一路上原笙身上逐渐传来魂牵梦萦的柑橘睡莲花香,牵动着萨斐尔禁欲多年的神经。
不一会儿,o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当萨斐尔把原笙抱进寝殿紧紧关上门打开防信息素泄露系统后,原笙已经开始不自觉挠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好热······”他迷迷糊糊解自己的扣子,发现解起来很费劲后便用力去扯,然而此时他力气流失,再怎么扯也只是把衣服拉得乱七八糟。
“别急,我帮你脱。”萨斐尔帮他脱掉外套,刚把外套在衣架上挂好,回头就见原笙又把自己的衬衣扯得七零八落了,衬衣不比外套,它材质单薄,原笙随手一扯扣子便掉了一床,然后胸襟大敞地半靠在床头喘息,眼神迷离地看着萨斐尔。
萨斐尔看见他的眼神,有些近乎痴迷地半跪在他面前,拿起他的手细细亲吻,视线始终和他交缠:“再多看我一会儿,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我了。”
“有多久?”原笙问道。
萨斐尔认真地回答道:“五年七个月,零十七天。”
他清楚地记得自从秀场事件发生后,原笙就很少跟他同过床了,而现在距离救生舱爆炸事件的那一天还有五个月零十七天,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原笙生病的期间,他在原笙最初病发的时候推开他冲出去救欧蒂斯,当众把他抱回来,两人还在休息室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
那段期间他一直对原笙的气度感到心累,很久以后才明白这是任何一个恋爱期的人都不可能忍受的事情,更何况一个时时刻刻都需要自己alpha安抚的、刚刚被标记过的oga。
爱是自私的,萨斐尔如今甚至多听见一遍克利切的名字都会感到烦躁,无法想象目睹了那些画面的原笙心里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