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刚倒了一杯酒的oga差点把杯子摔了。
原笙丧气道:“好吧,那这个呢?”
他指的是一盒装饰咖啡豆。
“不能呢。”萨斐尔微笑:“这个男oga吃了会长出胸部哦。”
于是原笙挤了挤自己的胸,还好,只是一点点软乎乎的,遂把视线移向咖啡豆隔壁的装饰物——麦穗。
“我能吃那个吗?”
萨斐尔瞥了眼麦穗,笑得依旧很温柔:“不可以哦,那是鸭子吃的。”
原笙两眼发光,摇了摇萨斐尔的胳膊:“那我可以做鸭吗?”
“噗!”昆丝没忍住,嘴里的香槟喷出三米远,萨加多嫌弃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萨斐尔把麦穗摘下来给原笙拿在手里把玩,唇瓣凑近原笙耳畔低语:“做鸭的事,以后再教你。”
原笙在思维幼稚的情况下非常好哄,实际上他一直很好哄,闻言高兴地握着麦穗啃了一口,被扎得呸呸呸吐掉了一嘴谷子:“那我晚上等你!”
萨斐尔凑过去亲亲他的小脸:“好。”
说着牵起原笙的手把他带到了门边,外面的停机坪上,皇宫管家和龙震天已经等候多时了。
萨加多见状端着酒走过去:“弟媳妇这就走了?为什么走?是玩得不开心了吗?”
萨斐尔把原笙交到管家手里,回头对萨加多毫不客气道:“原笙已经到场超过四小时了,从你的王妃在泳池里的表现来看,相信大哥很清楚笙笙不宜在人多的场合长时间滞留。”
他说的太过直接,一点情面都没留给萨加多,弄得萨加多一腔说辞无处诉,半晌只得干干一笑表示理解:“确实,那我就先回大厅了,弟媳不能到全场,你可务必要在大哥这里玩得尽兴。”
说完挽起昆丝的手回到大厅里,几位和萨加多关系好的贵族立刻围了上来。
如果不是为了礼节,萨斐尔一分钟都不想多留,但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送走原笙后一回到宴客大厅,他身边也瞬时围上来了七八个人,举着酒杯和萨斐尔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