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崽崽,你的大喵好可怜啊。是只流làng的大橘。】
约会去了?所以晏辞被抛弃了?
时浅被晏辞逗得压抑感少了不少。
【时浅:你是只布偶,大橘届不承认有你这样儿的。】
【晏辞:我哪样?嗯?】
【时浅:瘦……】
“崽崽?”时奶奶敲了敲门,隔着门喊:“下来吃饭啦?”
“马上,奶奶!就来。”
回了晏辞消息,时浅匆忙跑进卫生间。
打开卫生间的灯,时浅垫脚,往镜面边贴了贴。
冷凝的灯光下,镜面反着光。镜子里的女孩子气质清冷,眼眸似汪了潭深秋的露水,冷又静。眼尾泛着烟红,像被人蹂躏过。
左侧的耳垂从外红到内,被吮得开花的红痕一直从耳廓蔓延到脖颈。勾下高领毛衣,时浅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他又开发了一个新的地方。
从最开始的手指,到耳垂,再到如今的脖颈。
大喵半点安分不得,大型猫科动物。
灯下,白皙的皮肤被咬得嫣红,斑斑点点的,从前到后,一点儿没放过。
放了点热水,抽了块gān毛巾下来,时浅趴在洗手台边洗了脸,重新拉上高领毛衣。
临下楼前,时浅又将一直别在耳朵上的头发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