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每天一篇阅读,三天一首诗词。”时浅不忘qiáng调,“我检查不了,你自觉一点儿。”
“……”晏辞沉默了一瞬,顺从地咬上了时浅的唇瓣,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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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巷口,孙菲菲贴墙靠着电线杆站着,一边跳着一边挥手,喊:“浅浅!”
孙菲菲围了条红色的绒围巾,天冷,她的围巾围得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在这里,整整等了大哥你一个小时!”孙菲菲竖了根手指杵到晏辞面前,说道:“大哥,你带着浅浅私奔这么久,良心不痛吗?”
chui了一个多小时冷风,chui得孙菲菲恨不得爆锤一顿晏辞。
大早上,时奶奶给她打电话,她安抚完时奶奶,又打电话给晏辞。
好家伙,人电话里说是8点多就把人送回来,慌得她急急忙忙洗完脸,叼着块土司面包就出门了。
结果呢?
人九点多才牵着老婆晃晃悠悠地过来。
“你们gān嘛去了?”
gān嘛去了?
偷情黏糊去了。
晏辞瞥了一眼时浅被含吮的水光潋滟的唇,手背抵在唇下,轻咳了一声,说:“路上堵车。”
时浅:“……”
“我信你我考试考0分。”
勾过时浅胳膊,孙菲菲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挺大方地说:“看在你把小浅浅完完整整、平平安安送回来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回头带我上个分。”
“行。”
看着时浅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晏辞抬手摸了摸唇,反身靠在了墙边。